春风午桥上,始迎欧阳公。
我仆跪双鳜,言得石濑中。
持归奉慈媪,欣咏殊未工。
是时四三友,推尚以为雄。
于兹十九载,存没复西东。
我今淮上去,沙屿逢钓翁。
因之获二尾,其色与昔同。
钱将青丝绳,羹芼春畦菘。
公乎广陵来,值我号苍穹。
何为号苍穹,失怙哀无穷。
烹煎不暇饷,泣血语孤衷。
生平四海内,有始鲜能终。
唯公一荣悴,不媿古人风。
今昌父之弟成父,於所居凿池筑亭,榜以旧名。昌父为成父作诗,属余赋词,余为赋哨遍。庄周论於蚁弃知,於鱼得计,於羊弃意,其义美矣。然上文论虱吒於豕而得焚,羊肉为蚁所慕而致残,下文将并结二义,乃独置豕虱不言而遽论鱼,其义无所从起。又间於羊蚁两句之间,使羊蚁之义离不相属,何耶!其必有深意存焉,顾后人未之晓耳。或言蚁得水而死,羊得水而病,于得水而活,此最穿凿,不成义趣。余尝反复寻绎,终未能得。意世必有能读此书而了其义者。他日倘见之而问焉,姑先识余疑於此词云尔
池上主人,人适忘鱼,鱼适还忘水。洋洋乎,翠藻青萍里。想鱼兮、无便於此。尝试思,庄周正谈两事。一明豕虱一羊蚁。说蚁慕於_,於蚁弃知,又说於羊弃意。甚虱焚於豕独忘之。却骤说於鱼为得计。千古遗文,我不知言,以我非子。
子固非鱼,噫。鱼之为计子焉知。河水深且广,风涛万顷堪依。有纲罟如云,鹈鹕成阵,过而留泣计应非。其外海茫茫,下有龙伯,饥时一啖千里。更任公五十_为饵。使海上人人厌腥味。似鹍鹏、变化能几。东游入海,此计直以命为嬉。古来谬算狂图,五鼎烹死,指为平地。嗟鱼欲事远游时。请三思而行可矣。
之语,戏往一阕以解嘲
天壤茫茫,人心殊观,未免因欠思余。太山邱垤,同载一方舆。那更长沙下湿,祝融峰、才比吾庐。秋风冷,攀缘汗浃,应叹苦区区。
登高,聊尔耳,何须蜡屐,谁暇膏车。默存处,清都宛在须臾。笑约乘鸾羽客,窥倒景、拊掌崎岖。归来把,萸囊菊盏,一为洗泥涂。